14、排球课（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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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咒术高专。
在主攻手虎杖第43次扣杀把排球镶在地板里抠都抠不出来，副攻狗卷第56次因口出狂言成为指挥全场的二传，自由人东堂第72次把他亲爱的队友撞出去后，五条悟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他要整顿一下这个一天天一身牛劲使不完的队伍。
“同学们，三位教练的语言体系和我们是有什么隔阂吗？”五条悟笑嘻嘻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五条悟在生气，“为什么大家的配合看起来很松散呢？”
本来还在激烈讨论刚刚那个球为什么没有救起来的大家一下子沉默了，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着，谁也不敢看五条悟bilingbiling的大眼睛。
于是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他们决定直视小眼睛。
「夏油老师救救我们！五条老师生气了！呜呜！」——虎杖 悠仁
消息发出去没五分钟，夏油杰穿着教师服赶来咒术高专体育馆。一边给惊喜又有点懵的五条悟捏着肩把人带出体育馆，一边向三位专业的排球教练表示感谢，夏油杰展现了教主高超的公关技术，分分钟搞定全场。
等到五条悟坐在体育馆外吃着喜久福配奶油土豆，看着盘星教最新拍摄的教主宣传纪录片样片，认真记录一会儿要和夏油杰说的剪辑修改时，夏油杰已经火速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看来是团队配合上除了问题呢，毕竟大家的个人素质都那么好”，了解完情况，夏油杰迅速找出问题，想了一下，“那今天训练就先暂停一天吧，我们先培养一下团队精神。”
转过身对着三位正在思念自家破坏力有限的学生们的教练，夏油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今天让学生们调整一下状态，就先不训练了，麻烦各位老师来一趟，工资我们会照常支付的，还会有一份盘星教排忧解难大礼包作为补偿送给各位。各位请回吧。”
带薪休假谁会拒绝，三位教练秒速离场。
夏油杰看体育馆里只剩下自己和学生们，开始进行安排:“团队协作非常重要，同学之间更要相亲相爱，你看我和你们五条老师就很……”
“老师，如果我们这么多人成为您和五条悟老师一样的'挚友'……”伏黑惠欲言又止。
“会犯重婚罪吧。”虎杖把伏黑惠没说的部分补充了一下。
夏油杰脸上的微笑出现了一丝裂痕，五条悟挺能造谣啊，婚姻届还没有交呢，学生们连自己做那桌都知道了。
“不会”，乙骨摇摇头。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有理智，夏油杰为您的纯爱点赞。
“不至于那么严重，最多就是聚众/淫//乱”。
夏油杰撤回一个点赞。
五条悟你每天都在教学生们什么东西！！！
脸上的笑容已经是可以做成尴尬表情包的程度，夏油杰觉得生不教师之过，先去找五条悟那个家伙好好谈谈比较重要。
“为了培养你们的团魂，我和你们五条老师还有几位别的老师会组成一支队伍，和你们进行练习赛。在我们队人员到齐之前，你们自己先调整一下位置分配和战术。”为了防止自己出去这一下，东京校和京都校马上开始干架，夏油杰找了个好理由，顺便还把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好了。
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智慧在身上的夏油杰，在咒术高专教师群里发了句[男排球，2等4，速！]后，一出门就看到了对着手机屏幕流口水的五条悟。
没事没事，一家有一个聪明的就行了，夏油杰安慰自己。
靠近一看，盘星教该整顿了。是谁把他之前在教徒答谢会上跳女团舞的视频也给剪进去了！
“先擦擦口水吧”，夏油杰觉得这种事情不能怪五条悟，毕竟要五条悟在他面前跳女团舞……算了这种事还是也怪五条悟吧。
五条悟学聪明了，接过纸的同时把手机也收了起来，正色道:“杰，我觉得你们这个剪辑有很大问题。”
“嗯嗯我知道。”
“比如怎么能出卖教主的色相揽客呢？”
理是这么个理，但这个话听起来好怪。有种盘星教在歌舞伎听开了分店，老板还亲自上阵的感觉。
“我回去就让他们改。”
“关于要删改、调整、新增的地方，我都已经记录好了，相关的替换素材也整好了，我看你员工的工作效率有点低，帮帮你们好喽～”五条悟得意洋洋地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油杰太了解五条悟了，这家伙虽然虽然对自己非常上心。但是上心不等于靠谱。五条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是越努力越心酸的近义词——越上心越离谱。
危险的时候，五条悟的存在就是安全；安全的时候，五条悟的存在就是危险。
夏油杰微笑点头拒绝：“辛苦悟了，但是……”
“杰跳女团舞这种我自己私藏就可以了，就不要放上去了吧？”五条悟抬头问。
好吧，按照五条悟的醋性，应该就是因为这些才会那么认真记录吧。这样的话，估计给的建议能够比国家审核都严格得把自己ooc的片段都剪掉，于是最终点头答应。
高专的教师还是靠谱的，五条悟的超大压缩包还没有发出去，七海和日下部已经来了。
点头致意，夏油杰让七海和日下部现在外边和他一起等一下。接下来的是乐岩寺和夜蛾正道，秉持着尊师重道，更重要的是处于对于中老年人的关心，夏油杰略加思索还是放弃了让二位校长来打排球的想法。
五条悟倒是无所谓：“可是高专没有男教师了，就让两位老当益壮的校长加入吧。”
“灰原今天去羂索的电台帮忙了，但我已经通知直哉和甚尔过来了，我们队伍人还是够的。”靠谱的大人七海永远靠谱，来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想到了这个问题，并且马上开始摇人。
“能和甚尔悟君一起打排球的机会可真是难得”，正说着禅院直哉和伏黑甚尔一起到位，“还能教训一下那些小鬼。”
“你也没有大到哪里去”，夏油杰和直哉本来就有点不对付，“还是说你已经力不从心，感到老了？”
禅院直哉想要反驳，被旁边的甚尔制止了：“惠最近这么样？”
“非常好，身体健康，学习优异，工作出色，感情稳定，连头发都越来越像海胆了。”五条悟回复，“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那就好”，甚尔耸耸肩，“所以我们怎么分位置？如果惠是自由人的话，那我拒绝当主攻手。”
“对方的自由人目前是东堂葵。”
“好的我是主攻手。”
“别的位置的话，反正直哉君肯定不能是二传手。”夏油杰说。
禅院直哉不屑地啧了一声，问道：“凭什么？”
“二传需要脑子，很显然你没有。”夏油杰眨眨眼睛，一脸真诚。
禅院直哉手都抬起来准备发动术士了，看到五条悟也举起了手：“既然如此，那看来这个二传手非我莫属了。”
禅院直哉咬咬牙：“如果是悟君的话，那确实更合适一点。”
二位校长：……
七海、日下部、甚尔：…………
夏油杰：……………………………………
夏油杰问：“那自由人呢？”
“杰君作为特级，而且还是教主，平时有以有担当的男人著称，那么自由人这守护全队的位置，当然是杰君更合适喽。”禅院直哉可算是找到机会了，把最能和地面亲密接触的位置给夏油杰安排的明明白白。
夏油杰也不拒绝，很爽快地答应下来。组队完成，进体育馆一看，学生们已经调整好状态，终于站到了一起。
两位校长分别坐到裁判席，伊地织吹响哨子第一局开始。
对面的主攻手变成了东堂葵，第一个大力跳发，直接冲着夏油杰飞过去。
作为体术仅次于天予暴君的夏油杰根本不惧，猩猩回战不是开玩笑的，当教主这么多年悬赏身价越来越高，每天都有几个不怕死的上赶着送自己上来联手，夏油杰体术丝毫没有退步。
稳稳接下东堂葵的一球，夏油杰用行动给学生展示了你老师还是你老师。
“悟”，把球传给二传，夏油杰短暂下班。
五条悟接到来球，马上组织进攻：“直哉！”
禅院直哉马上跟上，一旁的日下部也跟着跑了起来，对面的学生们迅速组织拦网，乙骨虎杖伏黑惠迅速就位，准备拦死直哉的进攻。
直哉高高跳起举起手臂却没有挥下去，前边突然出现的甚尔飞速击球，排球比石流龙的咒力大炮还要猛，直接一个小斜线冲着学生方完全没有设防的空区发射。
意识到自己被骗，虎杖一个背飞赶去救球，后排加茂在甚尔动手的那一刻做了断手的心里建设，也扑过去。
靠谱的自由熊猫也在看到甚尔击球的瞬间赶去接球，咒骸作为自由人还是有优势的，不如现在用肚子接下一球，没有吐血，给接下来的卫生打扫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斯密马赛爸爸酱，你滴熊猫要洗掉了”，熊猫感觉自己差点被那一球击穿，委委屈屈躺在地上冲着夜蛾说告别词。
夜蛾正道看着被巨大的冲击力挤压成二次元纸片熊猫的咒骸，脑子中一开始开始构思这次怎么进行填充修复的工作，嘴上还是很心疼地安慰道：“不会的，我一定会把你修复好的。你的哥哥姐姐也会保护你的。”
熊猫点点头，站起来，燃爆大猩猩模式，启动！
这边在燃烧，一旁刚被任命的二传狗卷在沉默。
“明太子！”
“狗卷说大家注意，东堂就位！”乙骨马上跟上翻译。
乙骨转达指令，然后给了虎杖一个手势。虎杖马上明白这次的会由他来击球，不着痕迹地往前排上了一点。乙骨跑位，挡住狗卷的动作，让狗卷的传球更不容易被看出来到底是要给谁。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身高优势什么时候都好用，他亲爱的老师们平均身高180+。看他们，呵，一览众山小。而且还不配合演出，直接拦死虎杖。
一来几个回合，排球终于在五条悟的二传扣球下落地了。
“五条老师，比赛不可以用术式吧？”乙骨看着自己这方的失利，很郁闷地问五条悟。
五条悟低下头，微微弯腰，十分慈爱地摸了摸乙骨的头没好意思告诉孩子真相：“没有用哦～老师之所以是老师，经验丰富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哦～”
“就是因为你们矮啊”
隔壁正在尝试通过进行指导和自己儿子加深父子感情的伏黑甚尔就喜欢说大实话，而且还要大声说。
乙骨闻声转头，然后回头看五条悟 。
五条悟：诶呀，带着眼罩呢，看不到看不到。
眼看着伏黑甚尔一句好，成功搞崩连带着他儿子在内的，一众人的心态。
夏油杰和七海两个没有孩子还是没少带孩子的幼儿园老师，马上条件反射般开始散发母性光辉。
“你们还小，还在长身体，以后会长高的。”
“按照科学来说，晚发育反而有更大的几率长高。”
“老师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没有很高的。”
“而且你们已经比五条悟要更像一个大人了，不需要为身高而担心。”
“就是，你看你们的直哉爷爷，长得高有什么用，要脑子有身高吗？”
五条悟和直哉：要不是看在为了学生们的份上，我就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这样好了，让他们用咒术吧，我们不用平衡一下双方实力。”日下部想下班，按照他们刚才那个打发，不是球嚼了炫迈一样，在空中飘着根本落下来，就是完事自己学生一个个备受打击他作为班主任还得加班安慰。
所以，放个水，摸个鱼，你好我好大家好。
更何况，学生好才是真的好，一定是这样的。
“我觉得可以”，最有可能的五条悟带头同意，这件事情稳了，但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了。
七海觉得大事不妙看向夏油杰，夏油杰耸耸肩，靠近七海小声说：“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比如对出于太宰君那边也多半会训练异能的担心。”
“太宰君应该不……”
“不，他一定会的。”五条悟的六眼看出七海的心思。
五条悟十分肯定道：“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是一个很顽劣、绝大部分时间里不靠谱、喜欢恶作剧、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长不大的混蛋。”
“他是在做自我介绍吗？”七海真诚地问夏油杰。
“和我完全不一样！我可是学生们可爱可敬可信赖的五条悟老师！”五条悟大声强调。
夏油杰按住马上要开始摘眼罩美颜攻击的五条悟：“好好好，可爱可敬可信赖的五条老师，继续训练吧。”
“杰——”
“训练！”
有了咒术加持，学生队这边明显游刃有余多了，教师队伍也更认真对待。
“伏黑拦网！”乙骨眼看着夏油杰的跳飘飞到一半改路径，马上动起来救球。
“玉犬！”伏黑惠眼看来不及，马上召唤式神。玉犬出现直接一个跃身用身体接球，把球向着狗卷打了过去。
“Nice！”虎杖欢呼。
对面的老师们看到伏黑惠的操作刚想说这样有点太犯规了吧，伏黑甚尔已经先发声了：“真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儿子！”
理智一点，现在就是你的儿子在用式神搞偷袭！不过你当时也是搞偷袭的，那没事了。家族传统，尊重理解。
伏黑甚尔虽然嘴上在夸奖，但是手上确实丝毫不顾及亲情，接到五条悟的传球马上一个全力扣杀冲着东堂就过去了。
东堂葵倒是不会躲球，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伏黑甚尔的暴君扣杀直接飞旋着冲破阻拦，在马上就要出界的白线边上落地。
甚尔十分得意地冲着自己的儿子挑挑眉，伏黑惠看到后没有说话，只是手动把自己因为出汗而塌下来的头发重新捋成了海胆的样子，然后冲自己的父亲扬扬下巴以示挑衅。
看起来更像妈妈了，更喜欢了。伏黑甚尔明显没有受到挑衅，给了伏黑惠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
伏黑惠：父爱突如其来，一下有点恶心了。
“刚刚惠给我们提供了新的思路，我们完全可以更大程度上发挥我们术式的优势。”乙骨挥挥手把大家聚到一起小声说。
狗卷赞同：“鲑鱼！”
“我的术式非常适合多点位进攻”，东堂已经有了想法，“加茂配合一下我和我亲爱的兄弟。”
加茂点了点头。
“我、棘和伏黑的术式也很适合打配合”，乙骨补充道。
伏黑惠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拦网和传球交给我们就好。熊猫学长……”
“不，不要叫我熊猫学长”，熊猫严肃地说，“叫我大猩猩学长！”
很好，很有精神。
看着学生那边正在熊熊燃烧的斗志和团魂，老师们欣慰极了，终于快要能下班了！
五条悟发球，禅院直哉发球漂亮的直线球直接重重地砸在熊猫的大猩猩化后变得十分强壮的手臂上。熊猫一挥手，球飞往狗卷，狗卷跑位弯腰传球，排球快速向着加茂的方向传去。
“日下部、七海”，直哉呼喊，加茂那半场只有他一个人，击球的人只会是他，他们三个拦下加茂的球，完全没有问题，把甚尔留在左半场等着五条悟二传给球扣杀。
没想到加茂也暗暗用了术式，赤鳞跃动把自己的血液牵连在了东堂身上，东堂借此发动不义游戏，直接和加茂互换了位置，在狗卷精准穿出的球到达最合适的位置的时候直接挥臂重击。
向子弹一样旋转而出的球直接打破三人的拦网在后排的位置闷声落地。
“漂亮！”学生们兴奋地呼喊。
“会配合了啊，真不错”，夏油杰满意地点点头。
在最后的一局较量中，学生们充分发挥了各自术式的优势。终于体会到咒术师打团是多么爽一件事。
老师们逐渐从放海变成上班摸鱼的心态，双方最后选择平局的结果，在高专平日里的放学铃响起时结束了一天的训练。
“好好保持状态，下周的友谊赛我们会赢的。”五条悟做总结发言，“今晚就按照排球部的传统，去吃烤肉吧，我已经定好位置了，伊地知已经安排好车了，出发吧同学们！”
“五条老师不一起吗？”虎杖问。
“不了”，五条悟罕见地没有一起凑热闹，“我要去帮杰剪视频了。”
说完五条悟挥挥手，搂着夏油杰走了。
回去的路上，夏油杰若有所思：“今天只有狗卷没有用自己的术式啊。”
五条悟手机上看着盘星教剪辑负责人发来的已经快完成的视频，露出满意地微笑，回复道：“狗卷的术式会在真正比赛时大放异彩的。”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排球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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